世事难料啊。就在今年一月,一向眼高于顶的德国汽车巨头,居然主动找上门来,求着中国企业接手他们在德国本土的工厂。任凭工人们怎么上街游行,也拦不住生产线一天天地熄火停工。
这画面,要是倒退回特朗普刚开始和我们掰手腕那会儿,欧洲人怕是做梦都想不到。那时候,多少国家都觉得天大的机会来了,两个巨人掐架,自己怎么着也能在旁边捡点面包渣吧?
可几年下来,大家伙儿才慢慢咂摸出味儿来。巨人依旧在互相瞪眼,一群围观看热闹的,反倒先被折腾得七荤八素。他们当初以为是赴宴,后来才发现,那张给中美备下的席面,菜单上印的,可能都是自家兄弟的名字。
抢饭碗的锅先碎了
想当年,特朗普挥起关税大棒,印度那边简直乐开了花。新德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,中国的制造业这下总要挪窝了吧?于是赶紧又是批地又是给优惠,就等着天上掉下来的外资工厂,手机组装、纺织成衣,来者不拒。
结果呢?梦做得有多香,现实的巴掌就有多响。2020年加勒万河谷一声枪响,把所有粉红色的幻想都打碎了。大批部队往高原上开,后勤补给线拉得比面条还长,每天烧的钱跟流水似的,经济上哪还扛得住。
好不容易熬到2021年,卖到美国的纺织品数据是好看了,可扭头一看,供应链的命门还死死攥在咱们手里。原材料得从中国进,物流一卡壳,港口堵得跟停车场似的,工厂开工都成了问题。想自己搞芯片?没技术,没人,钱砸进去连个水花都看不见。
折腾了好几年,最近边境巡逻协议总算谈妥,士兵也撤了。可那股子“世界工厂”的雄心,早就被消磨得一干二净。现在的印度算是学乖了,开始主动跟我们谈和平,稳住供应链比什么都重要。那个大国梦,算是暂时醒了。
越南的故事,剧本都差不多。那几年也是摩拳擦掌,觉得自己就是天选之子,下一个制造业中心非我莫属。工业园一个劲儿地盖,外资也确实来得挺猛。2t019年对美出口暴增两成,那叫一个风光。
可这风光背后,是薄得像纸一样的家底。疫情一来,港口直接瘫痪,紧接着电都不够用了。工厂三天两头停电,老板们脸都绿了,订单像雪片一样飞走,工人也开始留不住。到了2022年,能源危机一来,越南火电厂烧的煤全靠进口,价格翻着跟头往上涨。
去年10月,河内是真坐不住了,火急火燎地宣布要跟中国的铁路网对接,工地上焊轨的火花昼夜不熄。今年4月,合作机制一公布,边境的列车总算跑顺畅了。供应链是稳住了,可当初的野心呢?最后发现,自己最大的作用,不过是给中美博弈当了个缓冲带。
分蛋糕的家底被掏空
如果说印度和越南是想抢饭碗,结果发现自家连口锅都没有。那欧洲和日韩这些老牌玩家,本以为能多分一块蛋糕,结果是自家桌子都快被掀了。
老欧洲起初那心态,纯属揣着手看热闹。布鲁塞尔寻思着,中美在芯片、汽车上斗得越狠,欧洲的机会就越多。尤其是德国的汽车业,更是觉得中国市场要是空出来一块,自己的豪车不就能卖得更欢了?
谁能想到,2022年乌克兰战火一点,直接给了欧洲一记闷棍。天然气价格一夜之间涨了五倍,工厂的电费账单简直没法看。最先倒下的就是化工、钢铁这些“电老虎”,成片成片地关门停产。
紧接着,2023年中美芯片战升级,欧洲企业彻底懵了,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。华盛顿一道禁令,逼着你必须选边站。结果呢?技术没捞着,庞大的中国市场倒是实实在在地丢了。到去年,欧盟经济增长基本趴窝,失业率顶着天花板,整个工业体系都开始摇摇欲坠。
隔壁的日韩,日子也没好过到哪去。它俩起初也想在半导体领域捡点便宜,东京和首尔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推销自家芯片。可全球供应链一断,电子厂的仓库里堆满了卖不动的库存,老板们欲哭无泪。
俄乌冲突又推高了原材料价格,韩国的电池产业首当其冲。而美国的芯片法案更像是一记釜底抽薪,逼着日韩企业必须跟着美国的节奏走,结果就是中国的大量订单不翼而飞。去年韩国的经济增长已经惨不忍睹。这两家现在虽然还在硬撑,但谁都看得出,工业的根基已经被撬动了。
玩火的快把自己点着了
上面这些国家,好歹还是图点经济利益。而伊朗和俄罗斯,那可真是下了血本,想在地缘政治的牌桌上豪赌一把。结果,火没烧到别人家,反倒燎着了自己的眉毛。
伊朗从2018年退出核协议开始,就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来了。德黑兰盘算着,中美斗得越凶,中国就越需要它这个中东的战略支点。可惜,它既高估了自己,也低估了这趟浑水的深度。
2019年打下美国无人机,2020年苏莱曼尼被“定点清除”,2021年核设施离奇爆炸。一连串的打击让伊朗只能疲于奔命,不断加强防御。它在中东四处布局,结果支持的也门胡塞武装把红海航道给堵了;去年叙利亚局势突变,伊朗苦心经营多年的缓冲区一夜回到解放前。
今年4月,伊朗硬着头皮空袭以色列,看似声势浩大,其实更像是走夜路吹口哨,自己给自己壮胆。现在的伊朗,盟友靠不住,缓冲区没了,美以的压力却一天比一天大,几乎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,连自身都面临被肢解的风险。
俄罗斯的日子,同样不好过。想当初中美打贸易战,莫斯科心里别提多美了,觉得西方的注意力总算被彻底引开。于是到了2022年2月,坦克大军浩浩荡荡开进了乌克兰。
本以为是一场闪电战,结果打成了绞肉机一样的消耗战。国力损耗巨大,能源出口被迫掉头向东,连在中东好不容易站稳的脚跟都开始晃悠。从去年开始,俄罗斯就不得不反复强调和中国的伙伴关系。今年2月的握手,5月的贸易数据,无一不显示出它对东方的依赖正与日俱增。
结语
这么多年一晃而过,回头一看,真是一地鸡毛。两个巨头还在你来我往,瞪着眼睛掰手腕,根基都还没动摇。反倒是那些当初最积极的看客们,一个个被折腾得元气大伤。
印度越南的工厂梦醒了,乖乖回头谈合作。欧洲引以为傲的汽车工厂卖给了中国人,工业体系面临崩盘。伊朗建立的抵抗轴心岌岌可危,俄罗斯则在苦苦支撑,生怕重蹈伊朗的覆辙。
大国博弈的牌桌上,总有人以为能捡漏,殊不知,大佬们还没掀桌子,自己就先成了别人盘里的菜。天天盼着别人家起火,到头来,往往是自家的后院先烧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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